Bug: 未能成功安装插件的修复完成后仍然无法加载，必须手动重启

[shigma]

复现流程：

1. 创建一个全新实例
2. 前往插件市场并安装 echo 插件（此时未能复现此问题）
3. 停止实例运行
4. 打开 package.json，删除 @koishijs/plugin-echo 这一行
5. yarn 更新依赖
6. 打开 package.json，重新写上刚刚删除的那一行
7. 运行实例并打开 echo 插件配置界面
8. 根据提示点击修复依赖
9. 观察到实例重启，此时日志中出现报错 Cannot find module……

补充：如果去掉「重新写上刚刚删除的那一行」这一步，一切正常，但很难理解这一步的影响。

[shigma]

补充一些信息：报错信息来自于 require.resolve(name)，然而：

• 与此同时 require(name + 'package.json') 正常运行给出结果，说明 node 能解析这个路径相关的文件
• 与此同时其他 node 经常能够正常 require.resolve(name)，说明这里的报错可能是某种缓存的行为
• 刷新页面、重启 config 和 market 插件均无法解决此问题，说明这个问题可能与当前 node 运行时有关，与其他 node 运行时和插件的运行状态无关

目前没有什么思路。先标一个 help wanted。